盛临咬唇,眼睛咕噜噜四处转。
边上有床,盛临盯着看了须臾,爬起来亲了他一下,给他拉好被子,“你快睡了,伤患。”
易渡拉住她的手,低声道:“不睡那。”
盛临噎住,又隐隐有不好的预感,鼓起腮帮子。
“自己躺下来,我没法动。”
“……”盛临看看那张床,却动不了,半晌,乖乖躺了下去枕在他身侧。
“外套不要脱,免得着凉。”易渡摸摸她的脸,温柔亲了下,心满意足地对视几秒,浅笑。
盛临心跳有些加快,却又,舒服得不行。
回去一个人孤零零在家里想他,当然比不过在这里陪他,一夜不睡都可以。
半夜手臂习惯性被疼醒,易渡第一秒就是低头看看怀里,她动了动,也睁开眼睛,两秒后笑了起来,他那一秒,恍若看到深夜里的阳光,什么疼痛,一点感觉都没有了。
白天盛临在机场偶遇到同航班的他的经纪人,对方客气地过来打招呼,十几个小时后到了北市,正好中午,这边天气却不太好,飘着薄雪。
盛临问独自一人的汤舒,说顺路送她,天气实在不好,对方也没推辞。
从机场回到市区也小一个钟了,盛临靠在窗上半阖着眼想某个人,他伤到骨头,恢复得很慢。
还要几天没办法见到人,她心情莫名有些低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