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。”

“饮食作息方面呢?进了职场也别忘了坚持锻炼,跟上次的体检报告相比……唔,千穆,你好像没怎么长高啊。”

“……”

男人的问话一句比一句更讨厌,飞速攀至厌恶感的顶峰。

同样的话题,源千穆和贝尔摩德聊,是一种忙里偷闲的放松方式,而聊天对象换一个人,就成了毫无真情实感的敷衍应付。

毕竟他们既不熟,又有化解不开的“仇”。

源千穆无心跟单方面厌恶的“家长”讨论自己卡死在179的身高问题,更何况,男人问得再多也是浪费时间,他想要的答案根本无需当事人回答,只要通过时刻不曾放开的监视就能知道。

“你已经见过g了,也和他私下聊过了,觉得他这个人怎么样,聊得来么?”

男人就像每一个有事没事就喜欢唠叨的兄长一样,分外关心自家的孤僻弟弟的交友问题:“老泡在实验室对身体不好,你随时都能支取假期,多走走,刚好g也是忙得忘记享受私生活的类型,你们可以约着一起玩玩,酒就别喝了……要是不喜欢他,你也可以找你的朋友,现在就可以随便找一个任务,你们相约出去散散心,怎么样?”

男人毫无意外地发现,在提到“朋友”这个词时,在面前直视他的红发青年周身气势顿变。

他深知自己威胁不到他什么,说是自不量力也罢,仍旧坚持露出警告的神色。

“千穆,不要做一只可怜的小猫。”男人微笑着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