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然要如何?”李明薇说,“只许你们有脑子,不许旁人有手腕?能让父皇抬举的人,都不是省油的灯,李明泰外家势力是父皇始终忌惮的集团,周闻连着沈简都觉得对付起来够呛,我是不知你如何觉得李明启那小狗爪子能抛死他。”
阮今朝逸出讥讽笑意,“襄王,你还真是好脾性,分明就捆着你,我是该说你沉得住气,还是说你胆小如鼠呢?”
李明薇沉眸:“现在他们人多势众,世子夫人还是掂量些的好。”
阮今朝轻轻跺跺脚,眼底浮着嚣张,“雍州,安阳侯府不说只手遮天,一根手指搅风云也是能做到的。”
“陛下派遣李老三来,便是心中已笃定了凶手是谁,否则怎么不让谢阮的人来雍州呢,不就是警告李老三,若是你死了,他会通通算在李老三手中吗?”
说罢,阮今朝哎了一声,“这几日回程路,怕是不好走,殿下这两日可要跟紧了我,莫要丢了。”
“京城应出事了。”李明薇狠狠沉下目光,“佟文不可能抛夫弃子都不可能丢下沈简不管不顾,恐怕是京城之中安
阳侯府出什么事了。”
阮今朝也笑,“能让我那哥哥放弃寻我,恐怕不是贺瑾出事了,而是我那头的旁系都出事了。”
李明薇轻飘飘地说:“我不喜欢他。”
阮今朝摊手耸肩,“可万一你弟喜欢他姐姐怎么办?”
李明薇侧眸看揶揄她的人,一字一顿地说:“那你就可以准备筷子吃李明启的席面,我会亲手送他上路,保证把他风光大葬了,这件事,我李明薇说到做到。”
阮今朝摆手打断李明薇,说:“襄王殿下,大可不必,别了,他还是个孩子,何必斤斤计较。”
“孩子?都能被你们教的造反了,还能叫做孩子?”李明薇说。
阮今朝咬牙恶狠声,“都说了是他自个闷头搞的,同我没有干系,我要知道了,会让你在哪里吗,我越想那事越觉得败笔是你,不是你爬起来就跑把十三吓着了,早就把李老三他们端干净了!”
李明薇审视她:“那你有想过什么收场吗?”
阮今朝疑惑,“你和沈简不是收的挺好吗?你们两个挺牛的,怎么搞得,教教我,造反都能被你们平了!”
李明薇:……
四人休整洗漱用膳后一夜后,次日便是不耽搁的赶路。
只是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