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认真的?”阮今朝疑惑,“你是给雀雀编故事编上瘾了?”
沈简:……
“那个人还塞了个东西在手中,说的给你的。”沈简从袖中摸个小荷包递过去,“我没看,你放心。”
“你也放心,我得你怎么好看的夫君,绝对做不出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事。”阮今朝伸手摸了摸,觉得个小石头,解开荷包看了一眼,立刻就一把捏紧了荷包。
沈简看她不对劲,“要玩命了?”
阮今朝咽了咽喉咙,“谁给你的?”
沈简说:“那人有点厉害,我让人去跟踪跟丢了,我敢去东宫,就见你和穆漫漫抱着炮仗出来,我就想着穆厉不在,谢宏言不在,你们两个姑娘若是被针对了后果不堪设想,因此才讨了杯茶来喝。”
他是个审时度势浑水摸鱼的人,在他看来那个送信的人,无非是想把他们所有人都聚在一起,有程帝做人证,保证他们可能在另外一件事的不在场证明。
程帝今日的火气不是撞的,没有直接发作一是估计他身后的大宜,二是怕惹了谢宏言控制不住穆厉这个储君。
李明薇给他的锦囊最后的任务,真的是天都在帮他,东雀折返回来只来找了他,那夜阮今朝前脚走,后脚东雀就来了。
阮今朝也突然想起来东雀,那夜他为了去追穆厉的脚步,把自己的人给误伤了,所以……
阮今朝突然眸色一边,随即又恢复了正常。
东雀若是真的在穆厉的手中,那么穆厉手中的信函就不会留着了,信函的作用就在于控制东雀为他所用,达到挑拨离间的作用。
也不对,阮今朝赫然抬眸。
他一圈敲在膝头,“他娘的,穆厉炸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