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宏言费劲没扯回胳膊,顿时恼怒,“穆厉!”
穆厉话音一转,“最近阮今朝静悄悄的,你不好奇他在做什么?”
谢宏言看他,“你只身一人,最好别以卵击石,好之为之,别风调雨顺两年,最后两三个月尸骨无存。”
穆厉走回去坐在软榻上,“她这两日在玩火|药,大雪厚盖的山,加这火药,你说她要做什么?”
谢宏言侧眸,“你觉得我还会信你?”
“那你扪心自问,我骗过你吗?你把我卖的那么惨,我那是一根头发丝都没舍得碰你,搞人也把你护的妥妥帖帖,我那悲催的小七弟也不知被那魔鬼表妹如何了,疯疯癫癫了两三个月才正常。”
穆厉歪着身子,“你大抵也想清楚了些事情,否则不会主动走到我跟前来。”
“你能不能要点脸。”
“听不听?”说着,穆厉拍拍软榻,“要听就过来,我反正无所谓的,反正你表妹做什么,同我程国丝毫不相干。”
僵持片刻,谢宏言还是走了上去,“说。”
“说什么?”穆厉两手撑着身后,仰头看他,“怎么办,我现在不想告诉你了,过时不候。”
谢宏言附身对上他的眼,切齿,“那成,你若又要说了,我也过时不候了。”
穆厉长臂一勾将人扯到怀中翻身压住,发泄似的狠掐他的腰,“瓷兰,你真是万红丛中过,片叶片花不沾身的。”
这个谢宏言一直都知道他对存有欲意,从一开始他就是顺其自然,再到后面坐怀不乱,最后招呼不打抽身就走。
“片叶片花不沾身,是京城男子都会的本事,莺莺燕燕助兴而已,否则我怎会是能比肩沈简的贵公子呢?”
穆厉低笑,“观俊望沈,喜美看谢。”他凑近两份,“谢瓷兰,这半年在外可好?”
“我好不好你不知?”谢宏言见他凑近的唇,一指压住,“我不过同那些公子姑娘喝过几次茶,谈过几句话,你就把人家安排的明明白白。”
“喝茶?大晚上喝茶,不是我心细,李明薇的老路你也要去走走,还有那几个公子哥,人家又不入仕,同你山路十八弯才算得亲戚,你当人家看上你那里了和你玩?”他说着拍拍谢宏言的腰,“不谢我,反说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