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琉对上季朝舟那双漂亮的琥珀色眼瞳,发现自己居然还在心动,她偏开头缓了缓神,努力清醒过来。
“季总,纯粹是误会一场。”程琉恢复平时模样,仿佛刚才的社死只是一场梦,看向停在后面半晌的黑色suv,镇定自若道,“那辆车是季总的?我送你们过去,他……朝舟下午还要补办身份证和银行卡。”
一碰到季朝舟的事,季暮山就没有办法冷静,何况他现在非常不想儿子和程琉待在一起。
所以,季暮山直接从程琉手中拿过那些东西,冷道:“不用麻烦小程总了。”
他转头看向季朝舟,目光又变得柔和,还有几分深藏的忐忑:“朝舟,你要去哪,我送你。”
季朝舟视线在程琉身上停留一瞬,最后抬步往季暮山那辆车走去。
季暮山将东西全部放在suv的后备箱,然后和季朝舟一起坐在了后排。
季朝舟偏头看向窗外,隐隐走神:这几天她一直将他认成了男朋友,所以才会让他坐副驾驶?
“朝舟。”季暮山难得和儿子离得这么近,但他有些话不得不说,“程琉这个人是有点本事,但她品行不端。明知道我要送铃兰鹿盆给你,还要和我抢,最后花了520万拍下,送给了她那个男朋友。”
一提起这件事,季暮山冷峻的脸就变得更凌厉,当时他不该让。
“……我收到了铃兰鹿盆。”有些事季朝舟不得不解释。
他想起木箱中那封曾经被自己误会的信。
那封措辞生硬的信,是她写的情书?
只是现在大概被烧了,没办法还给她。
“什么?”季暮山一时没反应过来。
“程琉在机场认错了人。”季朝舟垂眸,目光无意识落在自己手上,“以为我是汪洪洋。”
季暮山皱眉,1号晚上他和云瑟通过电话,知道朝舟曾经去过机场:“程琉认错了人,你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