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他人没说话,他说的确实有可能。
“前面是门。”又走了一两分钟,殷白鹤出了声。
其他人一个比一个安静,只余下衣服和走路的摩擦声。
白筝这会心头直跳,她直觉里面肯定有重要信息,只说了句:“小心。”
席乐试了试,很尴尬,他推不开这门。
但殷白鹤就能推开,随后一个更黑暗、更阴冷的地方近在咫尺,刺骨的凉。
“里面是台子,像……手术台。”殷白鹤皱眉。
席乐沉默两秒,“看来鲁大哥说的还真没错。”
殷白鹤也不知道在里面摸到了什么,没过一会儿,总算有了微弱的光亮。
“这还有手电筒。”左潭惊讶,又左右看了圈,“他们走时可能都没来过这里吧。”
毕竟都那么匆忙了,哪里来得及检查地下。
白筝想的和他们都不一样,转到了营地上,“那个营地……说不定是研究人员的。”
席乐咦了声。
他觉得这个猜测很合理,这样一来,研究人员失踪也可以解释了,本身他们跑路就是问题。
也许是研究基地的东西跑出去追杀了他们。
房间没有多余的东西,有两个高台,上面铺着白布,只是这会儿白布已经满是灰尘。
而在旁边的狭窄的台子上放了一些来不及带走的机械。
地面甚至还有干涸的血迹,如果不是地面是浅色的,恐怕他们都看不出来。
“如果是正常思路,那应该是研究的人里面出了问题,成了怪物或者变成鬼……”
左潭检查了整个屋子,确定这里面一定解剖过。
曹云生十分赞同:“有些实验是丧心病狂的,能在雪山深处搞这种研究,能光明到哪儿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