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着厚重的衣服行动实在不方便,席乐也不想坐着不动,这种环境下不动最容易出事。
鲁东海自己坐下来,就占据了一顶帐篷,因为帐篷一点也不大,“我们就坐在帐篷里,门开着说吧。”
“这里应该没其他人了。”
“四个帐篷,我们两两住一起,有一个是单独住的。”
新人中还清醒的男人脸色苍白,缩着头,“我一个人住?”
“你想可以。”鲁东海没拒绝。
至于那个还没清醒的女人,已经被白筝套上了外套,估计要待会才能醒。
“这些帐篷的主人不知道去了哪里。”席乐摇着头,看向外面,一片白茫茫。
得尽快找到镜子才行。
因为帐篷里东西齐全,暂时缓解了他们的燃眉之急。
席乐和殷白鹤待的这个帐篷里有压缩饼干,至于水,喝雪水也没事,只要有食物就可以。
殷白鹤算了一下,低声:“这两个背包的食物,可以一天三顿,坚持三天。”
席乐看向外面,“他们的不知道是多少。”
殷白鹤说:“可能不一样。”
果然,下一秒,新人里的那个男人就叫了起来:“这里没有吃的,怎么办?”
他声音里又慌又怒。
外面风呼啸着,没过多久,鲁东海说话了:“我这里有罐头,可以给你两个。”
“两个怎么够?”他叫。
“你可以不要。”鲁东海说。
对方没了声音。
这个插曲让席乐心头蒙上阴影,他和殷白鹤对视,压低声音:“总觉得是在考验人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