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应该把他绑起来的,那个神像肯定是他放出来的,辛叔都在外面,只可能是他。”
“他应该是留有全尸的。”
“那个鬼东西吃人没那么快到北院去,他估计只是被放血了。”
席乐虽然没说,但他们自己都猜到了。
鲁东海也在他,询问他回来没有,殷白鹤怎么样。
席乐回了,提了下殷白鹤受伤的事。
几个人当即决定,明天先来看他,然后再去孟慈的学校看看,现在去估计进不去。
席乐关上手机,“他们都知道了。”
“那个宅子里的书已经说明了一切,要么有问题的是辛叔,要么是老爷,要么是神像。”殷白鹤淡淡开口。
这次很容易猜。
“回来了就不要想别的事了。”殷白鹤忽然说。
席乐扬眉看他,“你这么说就有点不对劲,以前你话没那么多。”
殷白鹤低声说:“以前你也没同意。”
席乐一下子明白他的意思,耳朵有点热,起身收拾急救箱,“好了,我去放东西。”
脱离了镜子那个鬼地方,现在单独相处,他总是会觉得不一样。
谈恋爱和以前当朋友相处,是截然不同的两回事。
席乐琢磨着自己是不是答应得太快了,现在回来压根就没有反悔的机会,就和男朋友同居了?
简直是一步到位。
恋爱还没谈两天,倒是同居许久。
因为殷白鹤受伤的事,晚上睡觉时席乐都提醒自己要注意别挨到他的胳膊。
结果第二天醒来时,他睡到了殷白鹤边上。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