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之前跟你说过,镜子出现变化之后,三天我们就会进入镜子里,开始新一次。”
左潭点头,“我记得。”
“我们每一次都是差不多的过程,最关键的是找到镜子,找到就能离开,不论是什么时候。”
“每一次都有时间规定的,我还不知道超了时间会怎么样,反正依照镜子的尿性,肯定好不到哪去。”
“以前的禁忌和镜子在哪我们都写了文件,到时候传给你,虽然不全面,但也算给你个思路。”
毕竟很多时候,禁忌是第一眼很难判断的。
就像殷白鹤,经历多了其实反而有更准确的猜测。
左潭是律师,平时大多是自己说,这还是头一回听别人告诫自己,让他觉得好笑。
有鲁东海说,席乐就自己在那儿吃。
他问:“就是以后的具体时间是固定的是吧?比如是晚上?”
“我们目前都是晚上,以后会不会变不知道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左潭笑笑,“我就怕我在法庭上,也不准带镜子,要么就忽然进去,会出问题的。”
鲁东海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,恐怕法官会震惊的吧。
其实,他以前从来没想过会认识各种精英人士。
但后来发现,这些人和自己没什么区别,甚至于有些人反而小心思更多,也有更恶心更坏的。
可能是昨天用脑过度,今天席乐吃口好很多。
他看了看自己身旁的殷白鹤。
“如果你是个厨师。”席乐随口说,“我不仅不要房租,还会倒过来付你工资。”
殷白鹤面无表情,“想得很美。”
席乐说:“我是你房东。”
殷白鹤瞥了他一眼,“很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