席乐回到房间,关上门。
在这里晚上没有谁来敲门,除了要去看电影的,倒是能睡一个好觉。
“乔小柔今晚要去看电影,她的方法不一定有用。”席乐并不乐观,“太简单了。”
殷白鹤摇头,“凶多吉少。”
席乐问:“说起来,我还没有问过你以前经历过的世界是什么样的,有没有和这个相似的?”
“每个地方都是不一样的。”殷白鹤慎重道。
席乐当然不想听到这种似是而非的答案,“你说说。”
殷白鹤问:“好奇?”
“正常人都会好奇。”席乐没有回避这个问题,“如果你实在不愿意就算了。”
他低下头,头发遮住了殷白鹤的视线,只能看到卷翘的睫毛,往下是高挺的鼻梁,上方一颗痣十分惹眼。
“没什么不愿意的。”
殷白鹤坐了下来。
只是经历的太多,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比较好,毕竟每一个拎出来都是一件恐怖事。
“记忆比较深的一次,人很多,那次是住在一个四合院里,要给一个人过寿。”
席乐耳朵竖起来。
这一听就很中式恐怖,过寿的人肯定不一般。
殷白鹤继续说:“实际上这个过寿是冥诞,鬼是过冥诞的人,他是被自己的儿女气死的,最看不得不敬、不孝的人。”
鲁东海和孟慈都偷偷摸摸到了旁边听。
他们的经历和殷白鹤比起来那是小巫见大巫,虽然知道他经历很多次,平时也不敢问。
这下席乐问了,可不得趁机会好好听听。
“……有一对父女,父亲算计女儿替自己送死,女儿知道后算计自己父亲,最后两个都死了。”
孟慈忍不住开口:“啊这,这女儿也挺冤的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