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娘目前似乎没有任何离开房间的迹象,他们也不知道怎么才能吸引她离开,吸引她离开的人会不会安全也是问题。
“等等……我有事要说。”
所有人的视线都看向了丸子头女孩。
她有点紧张,但还是鼓起勇气道:“就和我住同屋的那个,我和她聊了今天发生的事……她顺水推舟撞到墙上,想着你们应该不会为难一个弱女子,就是没想到后面那么严重。”
一口气说完,丸子头女孩喝了两口水,“我怎么想都觉得应该把这话告诉你们。”
席乐听得叹为观止,这点信息有什么好值得隐瞒的。
“她和今天的死者触碰的禁忌应该是相互的,一个是勾引,一个是应了勾引。”
鲁东海觉得这就够蠢的,皮裤男的事在前,居然还敢做出类似的事儿,这是在找死。
孟慈不懂,“那到底因为什么放过她的?”
席乐最终还是把自己下午的推测说了出来,虽然有点无厘头,但也不是没有根据。
他补充:“我只是自己的猜测。”
“席乐。”殷白鹤清冷的声音响起:“你为什么不换一种思路?”
席乐疑惑地歪了歪头,蓦地想起下午的时候和他讨论到一半被打断的对话。
他说的换一种思路,也许是对的答案。
席乐又重新捋了捋自己的思路:“其实单单就昨晚和今天的事,罪上加罪的肯定是死者了,触碰禁忌又动手打女人。”
其实说不定正是因为这个才先死。
席乐看向殷白鹤,殷白鹤却注视着他,“有道理,还有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