鲁东海也很迷惑,和席乐他们眼神传着话:“难不成这次又是鬼可以变成人?”
席乐也不清楚。
昨晚没出事,新娘试妆也没出事,难道他误打误撞正好让新娘满意了妆容吗?
这也运气太好了吧?
殷白鹤的眼神一直放在皮裤男的身上,忽然问:“他出来后和你们说话了吗?”
“没有。”孟慈摇头,“叫他也没回应。”
“像是梦游一样。”鲁东海说,“肯定里面发生了什么事,但是我们什么动静都没听到。”
听到他们的对话,和皮裤男同住的中年男人情绪有点失控,迅速退到了最后的位置。
皮裤男和众人没有任何交流,就连对丸子头女孩的嫌弃都没有反应,径直站在205房间门口。
其他人都站在走廊上,紧紧盯着他。
殷白鹤忽然问:“他手上拿的是什么?”
白筝看了眼,迟疑:“眼线笔?”
旗袍女人也回道:“应该是眼线笔。”
“他进去的时候什么都没有带。”殷白鹤平静地说,“我们的房间里没有化妆用品。”
“大概从房间里带出来的。”席乐猜测。
一直只听不说的杜知信终于疑惑地开了口:“你们看,他这是在干什么?”
与此同时,大家也不约而同地倒吸一口冷气。
因为站在自己房间门口的皮裤男大张着嘴巴,用眼线笔狠狠地划破了舌头,鲜血瞬间喷涌而出。
他之前毫无反应的表情也在瞬间变成了惊恐和痛苦,但手上动作却没停,又把眼线笔往里推,最后整支都插进了喉咙里,只留下一点尾巴在外面。
皮裤男的喉咙里发出奇怪的声音,像破旧的风箱拉动的声音,嘶哑又绝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