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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看了眼其他人,问出自己早就准备好的问题。

“那个女人说明天去给新娘试妆,是不是和以前不一样,今晚是安全的?”

鲁东海说:“也不是没有可能,但不能放松警惕。”

第一天基本上他们都是茫然懵懂的。

很多信息都是在第一个死人出现后才会被发现。

其实说起来很残酷,也正是那些死去的人才给他们活下去创造了条件。

鲁东海严厉道:“第一晚最好回去就睡觉,什么都不要做,以免碰到禁忌。”

说到这儿,气氛有点紧张。

旗袍女人走过去,倚在前台上,腰肢柔软,“我还是有不明白的地方,给新娘试妆和我们住在这里有联系吗?”

“还有,你们说的禁忌是什么?”

这个问题鲁东海早就有模板:“举个例子,如果这次的禁忌是禁止在房间大喊大叫,你要是做了,就会死。”

旗袍女人被他说得皱起眉,“这么随意?”

席乐否定她的话:“不,有迹可循。”

也许一开始觉得随意,甚至无厘头,但最后联系上原因,都可以解释得通。

旗袍女人说话时,在场的男人多数都在看她。

席乐以男人的眼光看,旗袍女人的脸不是漂亮的,不是那种一眼惊艳的,但她的气质和韵味却很不一样。

她和徐小圆、丸子头女孩这些刚步入社会还没有成熟的女孩是不同的,是充满诱惑力的。

席乐看了看她,又看了看殷白鹤。

似乎是察觉到他一直停留的目光,殷白鹤偏过头来,问:“怎么了,哪里不对?”

席乐摇头,“没有不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