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声音沙哑到了极点,安静的屋子里头只有他的声音,落在耳里都叫耳根生烫。
锦瑟不自觉垂眼轻道:“我还没洗漱。”她这话说的颇为真情实感,似乎很是在意自己没有洗漱这件事。
沈甫亭闻言一笑,“我原道你是怎么了,原是在想这些。”
他说着抱着她,一道倒在了床榻上,拿鼻尖蹭了蹭她娇小的鼻子,“小花猫原来还会难为情,你什么样子我没看过,嗯?”
锦瑟被说得有些恼羞成怒,也不知是被他的话羞的,还是因为自己竟然舍不得伤了他而恼的,直翻着身子推他,“不给你亲了,走开!”
沈甫亭却越发压上来,“一会儿我给你洗,好不好?”他的声音都有些压不住的低沉微颤,似乎极为难受,唇齿间吐出的气息烫的人无法抗拒。
锦瑟自然没了拒绝的心,便也由了他,可这一由自然是没完没了,还说要帮她洗漱,简直就是胡说八道,这一番折腾下来还意犹未尽想要再来,气得锦瑟直在他背上挠出了一朵花。
如此说来,沈甫亭也是白受冤枉,本是解了馋之后抱着娇娇去洗漱的,却被她又挠又扭的勾起了火,理智一散,便也没了洗漱的心思,一顿餍足之后,天都亮了……
天光大亮,照的树屋里头即为敞亮。
锦瑟一觉醒来,身侧已经空了,只是一团褶皱不堪的薄被,瞧出了昨日有多荒唐。
屋子里有些许动静,显然就是沈甫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