锦瑟闻言当即便要从沈甫亭的腿上起身,耍起了脾气,“我不学了。”
沈甫亭却将她扣坐在怀里,低头看着她阴恻恻的表情,肃然训道:“你做错了,还要耍脾气,这折子明明是忠言,你却只知道逆耳,往后还成什么大事?”
锦瑟听着也不愿意再吹什么枕头风了,冷哼一声,直在他身上挣扎着想要起来,“你给本尊放开,本尊做事岂由他人置喙,处理政务哪有这般繁杂,随心所欲才是大道,否则本尊做什么六道之主!”
沈甫亭闻言可是气极,“你这般为祸苍生就永远别做什么六道之主!”
锦瑟气狠了,直挣扎着想要起来挠死个玩意儿。
沈甫亭严肃的面容便有些变了,呼吸也开始不顺畅。
本就是夫妻,终日耳鬓厮磨,难免会有起意。
锦瑟动作突然一顿,瞬间觉到了不对劲,直转头看向他。
沈甫亭已经低头靠近,吻上她的颈窝处,手慢慢收紧,紧得她有些无法呼吸。
锦瑟不由颤着声音唤道:“沈甫亭,这里是书房,是处理正事的地方,该有规矩……这是你自己亲口说的话。”
沈甫亭已然抱着她站起身,随手扫开了折子,将她压上了书案,低头吻上她的后颈,“夫人不是说该随心所欲吗,为夫觉得说的很对。”
混账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