葛画禀转头看去,想起那日去看她时,听到的闲话,有些难言。
他没想到锦瑟会有这般所为,竟是和旁的男人厮混,才和陶铈闹成这样,而那陶铈如今一蹶不振,锦瑟却跟没事的人一般,让他不得不联想诸多。
一来不喜她这般所为,不该再与她来往,二来又觉得陶铈带坏了她,害了她这般名声败坏,是个可怜人。
可这些事他一个男子也不好提,只得开口道:“今日正巧路过这一处,便来看看你,你在这处过的可还好?”
锦瑟走来,一眼又看见了院子里种的花儿,开得很好,有一种花儿正是当日山中时,沈甫亭在给她当做糖吃的花儿。
她不以为然撇开了视线,笑道:“很好,这地方我很喜欢。”
葛画禀闻言一笑,“那就好。”他说着便没了话说,想了想又接着道:“你知不知道沈兄竟还没走,我有回儿路过他往日住的客栈,偶然碰着了他,他竟还住在那处!”
距离他们闹翻,已经数十日过去,现下提起来好像恍若隔世一般。
锦瑟闻言一顿,转头看向他,满眼疑惑,“他还没回去?”
葛画禀闻言笑起,“对呀,我也没有想到他还没走,沈兄也真是,没走竟然也没与我们说一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