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甫亭抱着她微微下滑的身子微微往上一提,看着她嫩生生的小脸,低声轻问,“还没有勾引,那还抱的这般紧?”他说话间二人距离越来越近,薄唇几乎贴上她的面颊,唇间的温热气息染上她的面。
锦瑟眼眸滑过一丝得逞,当即从他手中抢回了帕子,轻松从他身上滑下,拿着帕子在他眼前微微一晃,“怎么样,认输吗?”
她笑盈盈看着沈甫亭,眉眼全是得意,那种与生俱来的自信傲然,寻常女子不会有。
沈甫亭闻言一笑,走近一步,伸手抚过她的面颊,低头轻语,“我认输。”话音刚落,他低头吻了上来,唇瓣温软得不像话。
锦瑟想起了那日,还是觉得自己鬼迷了心窍,竟然任由他那样亲昵,先前那陶铈只要微微一靠近,她都要反感半天。
沈甫亭一句我认输,竟然叫她一时晃了神,任由他亲吻,那吻像陈酒一般,越吃越醉人,若不是后头画舫及时到了岸,还真未必能清醒过来。
那一日过后,锦瑟便越发警惕起来,再不让沈甫亭亲她,至多便是她去亲一下他的面颊。
他们的关系越发亲密起来,沈甫亭虽然没有陶铈那般会花言巧语,可他实在是个很合她胃口的玩具,叫锦瑟得了不少乐趣,很爱缠着他玩闹。
沈甫亭也从一开始的偶尔来几趟,到了后头便是常常来。
可惜沈甫亭终究没有锦瑟这般闲,时不时就要回天界一趟,这一趟来回便要不少时间,事务多有繁忙,到了最后索性便将公文搬到她院子处理,节省更多的时间见面。
不过饶是如此,还是没有多少时间可以陪锦瑟。
锦瑟吃着沈甫亭从天界特地带下来的梅花酥,走到了他身旁,看着他石案上堆积着公文,看着他的头发,沉重而又直白,“你要是和你的马一样秃了,我就不喜欢你了。”
沈甫亭闻言手间一顿,气得笑了,伸手搂过她的细腰,“你是喜欢我,还是喜欢我的头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