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,扫兴至极,还不赶出去,白扰了大家的心情!”
一时间,席间纷纷附和,完全忽略了是葛苑挑衅在先,偏颇至极。
“我可用不着这种人道歉。”葛苑闻言下巴轻抬,傲然一笑,拿着剑指向她,“你既然这么有能耐,舞来给我们看看!”
锦瑟笑的越发天真无邪,话间轻飘,“猫狗鼠辈也配观我舞剑?”
此言一出,席间骤然一静,置身事外的沈甫亭微微抬眼看来,一旁的陶铈闻言只觉耳熟至极。
纪姝面上被狠狠一刺,锦瑟话间轻狂,他们不配她跳舞,她却跳了,反倒将她拉了下乘,平白遭了轻贱。
葛苑闻言气急败坏,手中的剑不管不顾往她面上劈来。
锦瑟随手掷出酒盏,“砰”地一声清脆的撞在了她的剑上,撞的剑偏了准头,酒水尽数泼到了她的脸上。
葛苑当面出丑,粉面含戾,怒上心头,“贱人找死!”手中越发乱来,那剑直劈在锦瑟桌案前,打碎了桌案上的吃食,陶铈见状也顾不得锦瑟,当即起身避开。
葛画禀大怒,快步而来,“葛苑,快住手!”
锦瑟袖中的绣花线轻轻挥出,缠上了她的手腕,随手一扯将人拉的一跄踉,笑的越发灿烂,“跳梁小丑颇为生趣~”
她坐着不动,手间微微一转便带着葛苑在席间舞起了剑,如同操控傀儡一般,将葛苑拉上拖下,极为折腾。
葛苑随着她的动作起舞,从未如此清晰的感觉到自己成了一个傀儡,心中震惊的同时也留下了极大的恐慌,吓的哭起,“大哥,救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