锦瑟一眼不错看着他,笑眼看似天真,里头却是若有似无的勾缠,还有深深的觊觎,没有半点掩饰。
沈甫亭微一扬眉,对她的勾引显然游刃有余,“你想明白了吗,确定不用木竹板?”
锦瑟见他这般不为所动,心中越发拗起,轻飘飘看了他一眼,“用手好过用木竹板,免得木竹屑擦破伤口,疼着了我。”
沈甫亭倒没再多说什么,温声道了句好,随手放下了手中的木竹板,坦然将药瓶里的药倒在指腹上。
屋里很安静,锦瑟慢慢闭上眼,只听见衣衫细微窸窣声,片刻后,便听他将药瓶放在案几上。
细微的声音让她越发集中了注意力,紧接着背上的衣裳被微微掀开,他的手指带着药轻轻贴上了她背间肌肤,带着些许凉意沿着伤口涂抹,有些刺疼。
不过到底是男子,即便他觉得下手很轻,对锦瑟来说还是有些过重了,药涂上了伤口,带着细微的刺疼。
锦瑟挨不住呀了一声,微微侧头睨了他一眼,“好疼,你轻一点。”声音本就如裹了糖一般甜,这般娇滴滴的指责反倒像是撒娇,若有似无的招惹人。
沈甫亭闻言手间微微一顿,继而手上轻了许多,尽力将疼痛感减到了最轻。
他的手很规矩,只是轻轻涂抹伤处,并没有碰到一旁的肌肤,也不知是不是身子还没恢复,指尖还微微带着凉意,在伤口上轻轻涂抹却无法忽略,一下下叫人心口莫名发紧。
外头鸟鸣声四起,微微透过窗子的阳光全散落在了锦瑟身上,映出的肌肤越发莹白如雪,上头伤痕显得肌肤吹弹可破,风轻拂撩拨起几许女儿香,隐隐萦绕屋间。
沈甫亭神情认真,眼中没有多余的情绪,仿佛摆在面前的,真的只是一截木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