危险不在眼前,反而更要谨慎,刚头追赶而来的飞蛇明显就是害怕这一处才不进来,这样看不见的危险反而让人更加心悬,才是真正的煎熬所在。
他们在木架遮掩中行了一小段路,洞穴之中突然传来了哨鸣,响彻洞穴之中。
沈甫亭当即按着她一道俯下身,随后便听到了鸡鸣鸭叫,周围的尸人眼眸闪过绿光,再没了刚头的迟缓和死气。
不消片刻洞穴之中便回响着撕咬声,沈甫亭看去,尸人正围在一处手撕生吃。
锦瑟有些反胃,便是妖界,也早已学会生火烧熟,有的甚至会加点配料炒炒菜,摆摆盘,很少有这种倒胃口的吃法。
突然身后传来了动静,锦瑟转头一看,一只尸人猛然往她这处冲来,眼里带着凶残的绿光,满口血腥恶臭,张嘴袭向她的脖子。
沈甫亭一把拽开锦瑟,抬脚踹在了那尸人的嘴上,硬生生踹断了一排牙齿,尸人一声嚎叫,猛的往后倒去。
锦瑟被甩到一旁,脑袋撞上了身后的木架,顿时眼冒金星,一时面色骤冷,“你故意的!”她气得起身扑向沈甫亭,却失了准头,一头扑进他怀里,鼻间尽是檀木香,气息微冽。
一侧身后尸人袭来,沈甫亭猛然往她这处进了一步,避开一击,“锦瑟姑娘何意?”
锦瑟被他直挤的撞上了身后木板上,压得胸口生疼,直觉他浑身都跟石头似的硬邦邦,“你说何意?”她冷冷反问。
“我救了你,你却还怪我,这是何道理?”他话间低沉,却因为靠的太近,亲密似耳语。
“我就是道理,我说什么就是什么!”锦瑟眉间一扬,伸手推他。
沈甫亭却搂过她的腰一把提起微微一转,掀翻了一旁而来的尸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