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肆挑眉:“怕我去校会,给你丢人?”
宋晚栀被他噎两秒,轻辩驳:“你只会给你自己丢人…我是担心你会受凉。个季节穿湿衣服,一定会感冒的。”
江肆遗憾地叹:“那你欠我的亲——”
话没说完,被宋晚栀踮着脚抬就捂住。
幸好司机刚刚就非常眼色地进车里,路旁也没什么人往边的小巷里看。
宋晚栀心神未定,恼红着脸回眸:“你就不能,不能收敛一点吗。”
“……”
江肆低垂眼,长睫和翘起的眼尾却都好像沾染着蛊人的笑。
宋晚栀迟疑的目光坠到他肩侧,看见藏在外套下,湿透地贴在他颈侧的衬衫衣领。
“文身,”宋晚栀迟疑地缩起指尖,慢慢垂下,“是两周前,你十一点给我发消息的候,刺好的?”
“嗯,本想那候给你看,可是还没消红,太丑。”江肆笑着说的。
宋晚栀眼圈却微微涩起:“不疼么。”
“不疼。”
“…骗人,”宋晚栀轻声,“上次我问你,你明明说疼死。”
江肆眼神微动:“那候才是骗你。”
“那我也要刺一个。”
“不行。”江肆立刻就皱眉。
直到对上宋晚栀仰起望他的微红的眼,江肆才叹着气低头:“是一些疼,但对你一定不止。”
“一的。”
宋晚栀难得固执。
“不一,”江肆低着声劝,“我栀脸皮薄,身其他地方一定也——”
话声停得突兀。
一两秒后,江肆抬捏捏眉心:“总之,不许。”
宋晚栀微微咬住唇,仰脸看他:“你都疼一遍,还要再刺一遍,为什么我不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