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样对谁都不公平。
宋晚栀在心底认真地告诫自己,努力把那种酸涩感压下去,于是她就下意识地顺墙根往挪,忘了多看段面的路。
直到——
“砰。”
声轻闷的响。
宋晚栀撞得额头酸,慌忙脱口了句“对不起”。
只是这次她还没来得及踉跄后退,就被身的人轻轻托了下后腰,稳住重心。
然后宋晚栀嗅见丝轻淡的烟草叶香,头顶有人低下来哑哑地笑:“你碰瓷上瘾啊,小朋友。”
“——”
宋晚栀醒神。
停了几秒,她还是没忍住,微微红了脸颊:“你明明看到了,也不提醒我,就等我撞上来。”
“是,就等你撞上来了,”江肆慢条斯地重复,“上次也样。”
“什么上……”宋晚栀茫然抬头,“!”
她忽地恍然。
寂静数秒。
宋晚栀低得快藏起脸:“我那次真的不是有意要听的。”
江肆:“是么。”
“嗯,我就是出来和妈妈打电话,然后回来的时候……”宋晚栀轻抿住唇,不知该怎么带过自己看见他而走了神的事实。
在那种阶段里的发呆总是羞于提起的,像是贫瘠的孩子站在透明的玻璃橱窗外,觊觎不属于自己的心爱的漂亮玩具。
后来她终于亲手捧起它,但还是会想起曾经隔橱窗触不可及的距离。
然后宋晚栀就听见江肆低叹了声:“我是不是不该选在这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