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切都算正常,唯一“不正常”就是面前这个病弱且安静年身高。
宋晚栀依据自己166身高初步判断,对方在一米八以上,松垮肥大白衬衫肩线撑着,起来也能切她两个。
这样一个年在学校里总受欺负,宋晚栀想想都觉着欺负他人大概是胆子极大。
“你是,凌戈吗?”宋晚栀拎着背包进来,“我是你数学辅导老师。”
桌前年安安静静地了她一眼:“老师好。”
至凌戈父母这一点没错,他确实很内向。
宋晚栀松了口气。
“凌戈同学,房间里暗,我可以拉开窗帘吗?”
“嗯。”
“谢谢。”
“……”
接来两个小时时间里,宋晚栀深刻认识到了这个年孤僻程度——他几乎规避一切交谈,每句话长度也基本控制在五个字以内,且没任何情绪起伏。
总来是一个省心学生,唯一遗憾地方就在于过交流影响了宋晚栀对他领悟程度判断。
能慢慢来了。
宋晚栀一边在心里想着,一边收拾好自己背包。
是在迈出书房前一秒,宋晚栀听见身后人低低喊了一句。
“老师。”
“?”
如果不是空气太安静了,那宋晚栀一定要以为是她错觉。
她转回身,见年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书房窗前,他半侧着身望着楼外,声音依旧是平静得毫无起伏:“那辆红色跑车,是来接你吗?”
宋晚栀一怔。
她知道凌戈大概是康婕那辆红色小轿跑:“那是我朋友。”
安静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