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晚栀被邢舒那冷酷还居高临的场震着,思绪有点慢。
江肆那态度,散漫得实在和殷勤扯不上关系,不过他确实为她条分缕析了学业进度、可参与课题以及需要她按优先级学习的课程科目……这点倒算不得假。
不等宋晚栀组织回答,邢舒经上扫完了她:“更何况你长这样了,怎么还能觉着接近你的男生有非分之想?”
“?”
宋晚栀刚有点想法的回答又被敲碎了:“我长什么……”
对她反应,邢舒眉头快拧成疙瘩:“最怕你们这种内卷省的重点高中上来的学生了。你们中学时候被学业压迫得一天睡不上五六个时,工夫有花花思,不代表大学了也是这样。学习坏和人品关系,哪最不缺想把你这种清纯漂亮的姑娘骗上床的垃圾,麻烦你对男性生物的想法有点戒不。”
“……”
宋晚栀长这么大,大概是第一次挨这么长的训。
呆了几秒,她忍住轻声笑出来了。
“你笑什么。”邢舒冷眼看她,“不信我的?”
“有,我信的。”
“那你还笑?”
“笑不是因为这个……”宋晚栀微微脸热,随即认,“谢谢你跟我的这些,邢舒。不过不用担,我对男生,嗯,对男性生物戒一直很高。”
“是吗。”邢舒一脸不信。
宋晚栀犹豫了,又开口:“至于这个送我资料的…师兄,”她意识地摸过手边的资料,“这个人我经认识很久,也很了解他,所以很难对他有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