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袭晚风穿窗而过,空气里拂来一丝若有似无的淡涩茶香,扯动了他脑海里某根神经。
江肆蓦地一停,眼帘轻掀。
点漆眸子很轻易就勾住人群里一道纤弱侧影。
女孩正低着头,悄然藏躲在同学身后,小心翼翼往教室外走。纯白的长裙被调皮的晚风掀起,露出她细白苍弱的脚踝,上面横贯着一道不甚明显却又触目惊心的淡色疤痕。
江肆无声睨着,眸子渐渐晦深。
几秒后,那双开扇形的桃花眼半勾,凌厉下颌跟着抬了抬:“那个穿白裙的小朋…同学。”
将要出门的自一班学生们陆续停住。
王意萱左右看看:“晚栀,好像是说你?”
“……”
宋晚栀望着只差一步的教室前门,很想装没听到地迈出去。
可惜没机会了。
“你不用搬,”扩音器早就关了,那人嗓音却依旧清越又散漫,越过半间教室直抵她耳旁,“过来给我拿书。”
“?”
大半个教室的新生抬头,茫然地打量向江肆。
空着的手,空着的讲桌,一身薄衣长裤懒散靠桌的某人——
皇帝的新书?
作者有话要说:江肆:哄老婆的,我随便编,你们随便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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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肆“家里祖宗”=老太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