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率先尴尬了起来,我挪来了目光,试图解释:“我是说,我们和离了,这样做有点不合适,你看,之前成亲了五百年也没有几个时间这样……”
越说越遗憾的样子……
我闭上了嘴。
谢濯瞅了我一会儿,然后一本正经的开口:“邪祟之气不愿从你的身体里出来,必须肌肤相触,方便引渡。”
“哦……”
空气有点安静,我正试图找个话题,聊聊正事,谢濯又继续说:“五百年里,也时常这样。”
“嗯?”我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,“什么?”
谢濯看着我:“你在昆仑,喝过酒后,去过复杂的地方后,身上都会沾染些许邪祟之气,我会找时间帮你引渡。”
他默了默,又补了一句,“我没告诉过你。”
我张了张嘴,我看着他,想说什么,但又说不出来。
哑口无言,大概是谢濯平时的感受。
“这就是你不让我喝酒和乱跑出去玩的原因?”我憋了半天,问了一句,“吃辣呢?也能让我染上邪祟之气?”
“辛辣使人气燥,确实不利于你修行。”他顿了顿,“而且,吃多了,你会胃疼。”
雪笋拌辣,鲜得让人流口水,但吃多了确实胃疼。
我知道他平时为什么不告诉我,要瞒的事情太多,解释了一个,还有另外一个要解释,到最后,兜兜转转又回到了不能说明白的邪祟之气上。
索性他就什么都不说,全部瞒住。
然后他就成为了婚姻的哑巴。
我缓了缓,问他:“那你现在告诉我,你时常咬我脖子,是几个意思?”
“要走到明镜林冰湖,还得过好几个夜晚。每个夜晚,邪祟之气都会比白日增多,未免你再被邪祟之气控制,我都会帮你引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