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月却歪头避开,不让她摸。
江延笑道:“哪儿都可以碰,就头不行,它现在觉得自己是老大,头顶金贵得很。”
大妈哈哈大笑,稀罕得不得了。
江延跟大家打过招呼,打车去了4s店,挑好车再送去改装,等车彻底到手后,他带着三月出去兜了趟风。
这是进货用的面包车,里面很宽敞,三月兴奋地来回跑酷,跑着跑着突然停下来,耳朵动了动,趴到窗子边上叫了一嗓子。
江延没在意,继续往前开,三月开始挠玻璃,“嗷呜”叫个不停,似乎很着急。
江延:“猫砂盆在那儿呢。”
三月却没有要便便的意思,从侧面窗子挪到后面窗子,一直盯着某个方向看。
江延疑惑,把车停下来,回头看看,开始倒车。
三月盯的是某条巷子,江延干脆掉头拐进去,没开多久,忽然一个急刹。
巷子里光线昏暗,积灰的路灯明明灭灭,光晕洒下来,笼罩着一个摇摇晃晃的身影。
是乔渊,竟然学别人喝酒,还喝醉了。
三月扒着窗子立起来,胡子一抖:“嗷……”
他飞快捏住三月的嘴巴,小声提醒:“我知道了,你别叫。”
三月甩头,江延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,确定它不会再叫,这才将它彻底放开。
三月委屈巴巴地转身拿屁股对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