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扶苏自己心中也十分的清楚,想要潜入到乌巢当中,到最后还是需要李三帮助自己,如果李三平不想帮助的话。
他们怎么想都是没有办法潜伏进去的,就算能够潜伏进去所花费的代价必然不小,并且还有可能给对方留下破绽,既然这样,何不老老实实地听从李三的安排,让李三带领自己都能进去。
也正是因为这点,扶苏这才老老实实的对着李三问道:
李三,你知道我们这次有机会潜伏成功吗,你也把你心中想法告诉我,让我听听你到底是怎么想的,因为不管怎么看这个计划都感觉不靠谱,都不像是能够成功的样子,就算有你带领着我们,我也对这个计划并没有抱着太大的信心,并且所冒的风险实在是太大了。
因为扶苏觉得这个冒险根本就不值得自己等人前去,虽然现在已经晃晃悠悠的快抵达目的地了,但正是因为这样,扶苏在心中才是更加的担忧了起来。
虽然扶苏自己对于打仗这方面的经验并没有白起多,但是也经历过不少的事情,对于这一点扶苏也是自己观察了,到这个时候扶苏才发现对于他们这些人来说根本就不可能回头了。
只能够老老实实到冒着风险潜入到乌巢当中,最后一把火烧掉粮草,帮助曹操获得胜利,也只有这样扶苏才能够取得一些主动权,在分配战利品的时候能够更加主动一些。
只不过对于这点扶苏自己也是十分的清楚,根本就不需要别人的提点,现在还不如老老实实的赶路,等真正到达乌巢的时候再做打算。
只是扶苏也没有发现,时间竟然过得这样快,感觉过得快到不可思议,既然扶苏感觉到了不可思议,那么也就开始变得警惕了起来,把自己全部的注意力都向四周看去,生怕错过一丁点细节。
扶苏自己也是跟着别人的身后,慢慢的向着远处看去。
正好这个时候扶苏认真的想着,哪一天别人发现这一点呢,只不过扶苏不告诉别人呢,那么别人想必根本不会往这方面看。
只不过对于现在的扶苏来说并没有什么用处,现在扶苏只想着时间尽快的过去到达傍晚,并且能够尽快地潜伏到袁军当中,不管成功与否,扶苏自己都不想再等待下去了。
只不过现在的扶苏觉得一切都还有这时间能让自己干些别的事情,既然如此扶苏也是慢慢的来到三弟的身旁,对这个郭嘉说到:
三弟,不知道你觉得我们能不能够成功潜伏进去的,或者说你对这个计划到底抱着什么样的态度,之前你根本就没有明说,我也不知道你心中到底是怎么想的。
郭嘉听到扶苏这样问,也是有着一些苦笑,对于扶苏的这个问题,郭嘉已根本不想这样打击扶苏,只好安慰道:
二哥,你不用想太多,毕竟一切自有定数,我们也不可能强行的改变事实的真相,既然如此,还不如老老实实的等待着那一刻的到来,在此之前别的什么都不用管,等真正到了那个时候再做打算也不太迟,二哥你不用在这件事情上费脑筋。
扶苏听到郭嘉这样说,也能听出三弟是在安慰自己,只好自己在心中暗暗想到:
没想到都到了这个时候,三弟还不忘安慰我,我可真是够不合格的了,这个到将领也不知道是怎么当的,还一直需要别人安慰我自己,如果是别人也就算了,就连三弟也是这样,难道我根本就不适合做这件事情吗,还是说我根本对于将领这个事情本就不合格。
也由不得扶苏这样想,毕竟在平常的时候三弟根本就没有这样说过,可是在这种时刻,三弟还一直在安慰着扶苏,扶苏这样想十分的正常,只是在这个时候扶苏已经误会了郭嘉,郭嘉根本就没有在这里表明这个意思,一切都是扶苏自己的猜测,现在来看一切都是扶苏自己妄加推论,根本就已经偏离了正确的道路。
白起在这个时候听到扶苏这样说,也是十分的看不下去,这就来到了两个人的身旁,对着扶苏说道:
二弟你怎么回事,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呢,平日里你的样子哪里去了,难道你就是这样的懦弱,连正视自己都不能吗,如果你真是这样的话,那就太让我失望了。
如果你还一直这样呢,根本没有必要再前进下去了,因为就算到了那里你还是会这样思考,你的这种思想总有一天会把你害死了,你知不知道这种思想的危害性?
白起对于扶苏这个样子十分的看不惯,这样才忍不住的开口教训扶苏一顿,让扶苏长长记性,今后不会再这样想了。
只不过现在一切都晚了,他们已经马上就要抵达乌巢了,就算想要回头也是不可能了,既然如此,白起又对着扶苏说道:
二弟啊二弟,我希望你能够记住,我们兄弟三人永远都是一个心,不可能因为任何事情伤害对方的,只要你能够记住这一点,一切问题都会迎刃而解,根本就不需要花那么多心思再去想什么了。
扶苏听到白起这样说,心中开始思考了起来,到了这个时候扶苏才知道大哥这样说到底是什么意思,也就不再那么悲观了,一切都往好的一面在发展,但是在这种情况下,白起却能够清楚的认识到问题还是十分的严重。
因为他们的任务还没有完成,并没有真正的潜入到袁军中到处烧毁粮草,只要袁绍的粮草一天还在,那么曹操在这场战争上面就不可能这样轻易了打败袁绍,并且为今后的局面打下了基础,也只有懂得白起他们真正的完成任务之后,才能安安稳稳的冷静下来,不再想那么多的事情真正平静下来。
只要变成这个样子,扶苏也就安心了,因为对于这种情况也不是扶苏自己想要的,只不过因为现在军队当中还需要着扶苏才会变成这个样子,不然的话早就甩手不干了,又怎么能够这样听信于别人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