昏暗的浴室中,由单薄的三层板组合而成的狭小空间,两个喷头淅淅沥沥的洒下水花,喷头下面,是两个六七尺高的大汉,裸露身体,肌肉磐实,面对着面相隔不到一米。
喷头洒落的水,顺着他们硬朗如刀削的轮廓,整齐性感的络腮胡落下,渗入胸前的浓密胸毛之中,或者顺着那一条条纵横交错,宛如河流高原的肌肉曲线流下,滴落在地,发出滴滴答答的声响。
头顶上昏暗的灯光时亮时灭,给浴室的气氛蒙上一层诡异莫测的迷雾,面对着面的他们,一言不发,用手中的肥皂,缓慢地,缓慢地擦拭着身体,动作一模一样,就仿佛是一个人在对着镜子打肥皂。
压抑的气氛弥漫开来,两大汉的目光时而眯起收敛气息,时而忽然睁大锐利,看似漫不经心的在洗澡,实则时刻寻找着对手的细微破绽,仿佛两军交战,隔着不到一米的距离在杀气腾腾的对峙,浴室静的可怕,只剩下水的滴滴答答,就似密集的鼓声,让人心跳加剧。
就在这时,忽然间,他们手中的肥皂齐齐从手中滑落,噗通一声,掉在湿滑的地板上,顺着水流滑到各自的身后。
一名大汉眼瞳骤然扩大,另外一名大汉却在露出冷笑。
镜头拉远,刚才明明是在用着一模一样的动作用肥皂擦拭身体的两个人,眼瞳变大的汉子身上涂满了泡沫,露出冷笑的汉子身上,却似一尘不染。一个泡沫也找不到。
原来,冷笑的大汉看似在和对方一同擦拭肥皂,但是他手中的肥皂,却始终离身体隔着一毫米的距离,以无以伦比的技术,以及丰富的经验将对方陷入苦境。
“身上涂满了肥皂的你,已经毫无抵抗之力。“冷笑的大汉。伴随着一挺身的动作,用冷酷无情的声音说道。
“撒,快点蹲下去把肥皂捡起来吧,在我这个号称有着359度角攻击范围的359度后庭杀比利王面前臣服吧。”
对面的大汉瞳孔再次放大,这个外号让他想到了对手的恐怖战绩。
359度后庭杀比利王的确是名不虚传,毫无水分。在他面前,除非正面对着正面,当对手的身体扭动,哪怕只有转过轻微的半度角,即刻就会进入他的攻击范围,用那诡异莫测的手段,飘忽不定的身法。直捣黄龙,出现在敌人背后,瞬间施展出菊部有血杀,不知多少敌人瞬间就倒在了这一招上面,有着359度角攻击范围的359度后庭杀比利王的外号由此得来。
但是,面露凝峻之色的大汉眼睛睁至最大——既然你的手段已经暴露了,就一定会有应对的办法,为了等这一天。我已经苦练多时了!
在冷笑大汉359度后庭杀比利王的注视下,保持着正对正的角度,睁眼大汉缓缓蹲下,缓缓坐下,在对方不可思议的目光注视下,哧溜一声,地面上的肥皂被吸入了某个不知名的深邃地方。然后,睁眼大汉继续保持着角度不变,缓缓站起,大手往后一探。用力一抠,肥皂出现在了他手中。
“轮到你了,比利王。”睁眼大汉此时露出笑容,将手中的肥皂,缓缓地从肚脐处往下一直均匀涂抹,直到所有部位都涂满了滑腻的泡沫。
“虽然我上了你的当,你身上一点泡沫都没有,但是,只要我有不就行了吗?对吧。”在359度后庭杀比利王的苍白脸色下,这名大汉的炮管不断伸长放大。
“对了,忘记告诉你,我的外号是——无限之阿姆斯特朗回旋加速喷气式阿姆斯特朗人!间!大!炮!”
“……”
“…………”
不对——我在想什么啊,是读后感,不是短篇!!!
不对——我在想什么啊,就算是读后感也不能写,会失去重要的东西,走向那条不归的道路啊啊啊!
回过神的时候,我发现自己正处于一种奇怪的状态——整个世界倒转过来了,你看你看,那张桌子,四条腿朝上,多滑稽,还有那个瓦罐,粘在天花上,随时都要掉下来摔个粉碎了喂,就没人把它放到安全点的地方吗?
等等,好像不对,到底世界倒转过来了,还是我自己?
镜头一转,我无语的望着桌子后面,头下脚上的娇艳女人,不是阿卡拉的好学生哈加丝长老还能是谁?
“哈加丝长老,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我指了指悬在梁上,另一头把我的双腿牢牢实实缠了起来,让我处于倒吊状态的绳子,也不急着挣脱,万一对方死不承认怎么办,这是罪证,我现在的处境就是最好的罪证,哈加丝长老,你完了,我要向阿卡拉告状。
“哎呀,我在路上遇到凡长老。”这成熟娇媚的女人用酥软的话语轻笑道。
“所以呢?我是兔子你是猎人吗?”
“当然不是了。”
“那为什么要把我吊起来。”
“其实我跟凡长老打招呼,凡长老不应。”
“我不应就要把我吊起来吗?这是得多么残忍?”我大惊之色,难道她要将这几年我三过营地而不入的账一笔算清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