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他慢吞吞闭着眼睛开口,又平复了一下心情,他暂且得不到回应,只能有气无力地睁眼对上前方的某人后挪移开视线,好像是在和人正当‘控诉’着什么。
这口气,听不出他之前一个早上是被某个人在自己这里什么聊什么。
又或者这东西给他带来了什么不同寻常的体验,这似乎只是他和一个人才心知肚明的事。
可看他身子底下还压着一本书,单手搁在脸庞上调整不舒服趟姿的柔软姿态,一看就是知识和内涵兼备的人了。
然而,这么一个表情和姿态上‘清心寡欲’的白衣男人,他现在的面孔又从洁白透出一种禁欲和渴望交织的奇特感觉。
他的身体颜色有多白,从手臂下半露出来的眼角和嘴唇就有多诱人,更别说,他濒临‘忍耐’的边缘一直单手压着那块毯子不露出‘腿’的古怪样子了。
因为,这么看,他的‘双腿’上就像保护他一切秘密一般严实地盖着一块毯子,那白色毯子下的身体部分一脱离了青海,似乎暂时不太方便下地走路。
可这无关其他,纯粹是走出了原有的进化池,他也进入了新的进化池。
那么,进化池的环境继续往前一变大,他的‘躯体’又进化了,‘躯体’一进化,生命体积也变大了,所以,他本来的‘人腿’肯定也会越来越藏不住。
但要说,光是因为进化池变大让他藏不住自己的‘双腿’,才让他经常性地只能躺着,甚至只能先躲到这里来三天,他也不至于变成现在这样。
毕竟,他眼下的姿态,语气,眼梢微微泛红到身体埋在肩膀上半是央求的含蓄姿态,都预示着他的‘腿’在毯子底下的情况不太好。
这就好像,他的‘腿’/底/下正在折磨着他的天地,蹉跎着他的丘陵,让他青/天/白/日/被都快要克制不住自己那白毯子下内里起伏不定的‘青海’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