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床上,披着一件厚重的外套,神木悠白伸手拿起那束雏菊,淡黄色的花印在他的眼里。
神木悠白不想再去看十束多多良,就像是这五年内他没有第二次踏入神木知央的墓地。
或许他是在自欺欺人,只要看不到就可以默认他们还存在在某个自己找不到的位置,只要看不到就没有这段令人悲伤的过去,他很难去让自己接受什么,毕竟这所谓的接受只是在割伤他自己。
他排解不了痛苦,找不到源头,只能就这样沉默下去。
到底应该去恨谁?到底应该去做什么?
吠舞罗正在找无色之王,在他们看来,是无色之王杀死了十束多多良,他们要找到无色之王,杀死他为十束多多良报仇,这是最简单的因果关系,也是最简单的报复。
就像是神木家的短见导致神木知央自杀,神木家才是最大的加害者。
但真的是这样吗?
这样的事情还会继续发生,这样的悲剧还会继续上演,因为……这些都不是源头。
人类拥有欲望,拥有野望,每个人都想成为更高一等的人,拥有特权心想事成,但欲望终究是欲望,在没有手段的情况下没有人可以真正的达成,是石板将这份欲望的实现搬到了每个人眼前。
是异能力让本不该发生的悲剧一次次上演。
无色之王真的只是随意的发疯杀死了十束多多良?他要等的人是谁?白银之王吗?
所以,这依旧是为了力量存在的争斗。
本不该出现的争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