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接下来,却再等不到殷长夏任何的反应,仿佛刚才的反应不过是一场幻影。

任叔有些泄气,坐直了身体,不停的叫着烟一口一口的抽了起来,表情里满是惆怅,“看来是我想多了,都两年了,又怎么可能突然就醒了。”

咚咚咚。

外面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。

在听到外面的响声后,任叔疲惫的起了身。

“哎哟,郑玄海那小子又来了?”

任叔回过头叮嘱着江听云:“还是老样子,小祈有任何动静,立即告诉我。”

江听云似懂非懂的点头。

任叔:“……”

他纵使有些不放心,还是先走出了这间屋子。

看向天边时,落霞已经染满了一大片。

秋天尚未过去,枫叶已经全红了,地面还布了一层白霜。

层层叠叠的艳丽堆积着,迟早会在冬日之前腐化成污泥般的色调。

郑玄海站在门口,侧脸是一道深深的疤痕,头发被剪得极短,身材高大得遮住了门口的光线,显得极具压迫感。

短短两年的时间,已经让他初具威压了。

“他怎么样了?”

任叔满心苦涩:“……嗯,是没醒。”

郑玄海:“……”

只要一提到这个话题,无不只有沉默。

短暂的交谈之后,任叔又接到了时瑶打来的电话。

这段时间总是这样,不是这个便是那个,时时刻刻观察着殷长夏的动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