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钧不是一直很想获得薄临锋的认可吗?

时钧摸了摸后脑勺,装作可爱的说:“这事儿我想了老半天,觉得还是和殷长夏站在一起比较好,薄队不也对夏哥寄予厚望吗?”

殷长夏看向了他:“谁是你夏哥?”

也太自来熟了。

时瑶笑出了声,苍白的面颊上终于有了丝神采。

她的眼眶微热,时钧终于回归了。

李蛹眼皮直跳:“那对赌协议呢?你想拱手相让?”

时钧:“只要他能赢你,我送他一个游戏内核又如何?”

李蛹终于明白过来了,在他要和殷长夏比个高低,想把殷长夏打入深渊的时候,时钧反而想的是,能否和殷长夏共同联手,在家园里掀起新的浪潮。

他们的目标是薄临锋!

殷长夏和时钧,竟然想把那个独裁者拉下去?

李蛹觉得不能容忍。

他踏前了一步,脸上的纱布松动,终于将那张脸给露了出来。

“你们以为自己是谁?”

“区区蚂蚁,还想撼树?”

纱布跌到了地上,李蛹的面貌竟并非想象中的苍老,而是二十七八的年纪。他的长相显得格外阴郁病态,透着颓靡的气质,仿佛生于黑暗,长于黑暗的暗枭。

他长相并不难看,相反还极度抓人眼球。

纵然比不过殷长夏和宗昙这类,但在家园也算是佼佼者。

李蛹的声音如此苍老,想必是受到了怨狐眼的反噬。

时钧也没料到他整日包裹的脸,竟然长成这样,失神了半秒之后,便利用上方的人骨红纸伞展开了攻击。

然而李蛹的炼狱沼泽更加厉害,他扛起了鬼蛊坛子,车厢内所有血针全都被他吸到了坛子当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