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瑶鼻尖酸涩,率先哇的一声哭了出来:“呜呜呜,夏哥。”
唐启泽的眼眶也在发红,擦了擦雾化的眼镜片,转眼便瞥向了旁边的宗昙。
他好像还挺骄傲?
唐启泽的眼泪瞬间就憋回去了,甚至还有点被秀到了恩爱的感觉。
狗男男!
还说什么想让殷长夏说需要他,这就是他们之间的情趣吧?
车厢上方的污染物束缚着姜允无法动弹,姜允只得瞪直了眼看向那边:“不……”
殷长夏低头看着心脏时钟,终于明白了这玩意儿的端倪所在。
殷长夏弯下腰,这玩儿就跟剪炸弹同一个原理,其中一根绑着玩家心脏的线是安全线,其余全是危险线。
殷长夏的匕首蠢蠢欲动的对准着那些线:“这根?还是……这根?”
吴值:“你别冲动!”
殷长夏眯弯了眼:“现在怕死了?怎么不拿出你刚才的气焰?”
吴值:“……行行行,我知道错了,爷,大爷!求求您别乱来,这可是关乎我们所有人的命啊。”
只要错了,可就不是左轮手枪这么简单的了。
姜允这个道具更狠,它直直的绑着所有玩家的心脏,以每次的指针跳动去让玩家痛苦,一旦转动完了一圈,他们便会被控制。
错一根都是同归于尽。
现在莫说让吴值喊他爷了,让吴值喊他爸爸都是可以的。
殷长夏轻笑道:“放心,我可以。”
他有种鱼儿游走在水中的游刃有余。
这些危险和难题都是他的水,他便寄托于其中。
吴值吞咽着口水,紧张的看向了殷长夏,甚至在思考着他到底在乎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