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叔跟郑玄海使着眼色:“赶紧把他送屋里。”
殷长夏忍不住吐槽:[连被双鱼玉佩伤着,之后会发生什么都说出来了,这次一定要逼问他凶棺的事。]
隔了老半天,殷长夏都没得到回应,不由觉得奇怪:[宗昙?]
宗昙气压极低,负面情绪在扎根生芽。
他看着沉静,实则这次的事情,已经快要让他失去自控力。
宗昙眼底氤氲着风暴:[进去再说。]
殷长夏被郑玄海扶到了里面,刚路过任叔的房间,惊鸿一瞥间,却瞧见屋子里十分凌乱。
殷长夏:“这是在翻箱倒柜的找什么呢?”
任叔:“我刚从外面回来,就坐了一小会儿,哪能找什么啊?”
他刚走了进来,声音就忽然间哑了。
房门是虚掩着的,从缝隙里还能窥探到一角,衣柜的衣服被扯了出来,锁住的大木箱的桃木剑、黑驴蹄子、狗血等等全都落在了地上。
这哪里是在找什么东西,分明是被人掀了家!
任叔的表情变得凝重,彻底将房门打开,着急的拍着大腿:“糟糕了。”
东西被人给拿走了。
藏得这么隐匿,竟然能翻得出来?
任叔的面色一阵青一阵紫,想到昨夜陆子珩突然间来了电话,便是中了调虎离山,才引得他手下的人趁虚而入。
任叔着急的将手放到了殷长夏的肩膀上:“小祈,陆、陆子珩有没有对你做什么?”
殷长夏和郑玄海表情皆是一变。
看任叔的模样,跟他们在凶宅里遇到的事情,恐怕有着联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