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就什么？

支撑不住了？

秦封忽然补了一句：“你的运气可真够好啊。”

殷长夏：“……”

秦封感兴趣了起来：“忍耐力和意志力都这么强大，生前一定吃过很多的苦，就不知道彻底爆发起来，会是什么样子。”

殷长夏承认自己受到了挑衅。

“不用你操心。”

秦封满脸的兴奋，终于找到了触动殷长夏情绪开关的东西。

原来是宗昙！

秦封更加变本加厉：“他究竟是怎么变成半鬼王的？看那样子是完全靠自己，和我们这种方法完全不同……那他死的时候一定积攒了大量怨气。”

原本想要刺激的是殷长夏，这番话却深深植入到了江听云的心底。

江听云的攻击速度开始变慢，眼神越发的迟疑了起来。

自从他从苏醒过后，脑子便空空如也，连世俗的许多事情都不懂，又怎么会认真思考这些。

秦封的话，恰恰点醒了他。

是谁让他成为半鬼王的？

又是谁让他植入了异物，成为如今的残魂的？

夏家！

江听云头一次产生了‘害怕’这类复杂的感情，明明是最渴望拿回记忆，不敢再深想下去。

徐默受到小蜘蛛的影响，也开始单手捂住了脑袋：“你在干什么？！现在可是对战中啊！”

果不其然，哀鬼抓住了机会，一举将他击落到了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