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叔脑子如坠云雾,还觉得自己那些年遇到的天才,都t是狗屁,连殷长夏半点都比不了。
殷长夏:“任叔,屋子里还有樊野的东西吗?”
任叔摇头:“这次真没了。”
不过他已经向时家发出了邀请信,想把这两样东西交给他们。如今全被殷长夏拿走,到时候时家的人过来,他该怎么糊弄过去?
任叔一嘴苦涩,已经脑补时家的人咄咄逼人,找殷长夏的麻烦了。
时家可是道门的顶梁柱。
听说最近还出了个悟性极高的后辈。
明明还未见面,他就已经为殷长夏树了敌。
任叔:“你这右手……”
殷长夏把手指放在唇边,露出一个笑容:“嘘。”
他和江听云同时注意到了外面,那才是他今天这一出表演的重中之重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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瘦猴和姜允奔走于夜色之中。
秋叶腐烂于脚底,他们只得小心的加快速度,还好这里并不算荒芜,房子互相挨着、鳞次栉比,为他们的躲藏创造出了条件。
瘦猴表情凝重,一时半会儿没能分清是谁做的手脚。
但听到同等的躲藏声,瘦猴便把这锅推到了姜允的身上。
看来是他!
瘦猴本打算离开,谁知道又被姜允阴了一把,暴露出了他的位置,以此来堵住郑玄海的追击。
直到瘦猴和郑玄海面对面,瘦猴才暴跳如雷的说:“该死的姜小子,我没阴他就算了,他倒是先来阴我了!”
两人隔着一栋废弃的房子遥遥相对,郑玄海作势拿起了骨灰香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