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又怎样?”魏良无法理解,胸口上下起伏,“就是说他在新人的时候,就已经夺取了别人的掌控权,这人还是他的考核官!!!”

他不禁回忆起了自己的第一个正式场游戏。

为了活下去,甚至不惜献身于考核官,供他取乐凌辱。

经历过这样屈辱的事情,才能顺利在那场游戏活下来;可反观殷长夏,他完全不按所有新人的生存方式来,甚至碾压了考核官!

这种事情,前所未见。

就算刚才两人总是暗示他们之间的关系,而自己也觉得不对劲。

可魏良根本没有朝着那个方向去想。

不是想不到。

而是不敢想。

魏良的世界一度崩塌,殷长夏和他当年的事情形成了鲜明对比,新人恐怕连家园、载物、道具之类的东西都没弄清。

在这种不利的情况下,殷长夏竟然敢去碾压考核官?

魏良的脸颊有些发疼,甚至是羞愤,可他早已经被游戏所扭曲,再次投向殷长夏的目光,竟然不是敌意,而是疯了一般的狂热。

魏良低下了头,抱着肚子笑了起来,犹如神经质那样:“哈、哈哈……”

他的脑子终于清醒了。

巨树投下大面积的阴影,将魏良也裹入其中。

魏良低声说:“家园有规则,这样的情况,就应该由底下两人决斗,胜者可得被掌控权。”

他要赢。

为了争夺这个机会,甚至不惜一切代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