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是吸引力,已经无法形容。
他们只是直勾勾的,犹如欣赏一副油画那样,在看着殷长夏。
殷长夏站到了怪鸟身边,朝着它伸出了手。
怪鸟却直接挪开了鸟嘴,眼神又慌乱又怨毒。
殷长夏却完全没有动弹,他迫不及待的想要揭露底下的阴暗,好让那些东西彻底的展露出来。
殷长夏迅速翻开了仆人手札,飞快的念出上面记录的话——
“7月19日,馆长竟然让我做一块蛋糕,他是最厌恶甜食的,喜欢甜食的应该是夫人。”
“7月21日,晚上听到了些响动声,我拿着烛台去了a馆的植物园,发现馆长正在芭蕉下面埋藏着什么东西。”
“7月22日,我越发感到好奇,晚上偷偷赶了过去,却发现里面是婴儿的骸骨。”
“7月30日,情况越发反常,馆长开始梦游,他……穿上了夫人的睡裙!”
记录到这里,手札中止。
殷长夏以仆人的口吻,充满了恐慌和惊悚,念出了仆人手札上没有存在的话:“救我。”
怪鸟越发混乱,惊叫了起来。
“救我救我救我……”殷长夏却像是要刺激它似的,声音里充满了无助,每一个救字,都仿佛要戳入怪鸟的心。
魏良终于忍不住:“殷长夏,别拉着我们跟你一起共沉沦!”
唐启泽:“他是在救我们。”
魏良瞪直了眼:“他这是哪门子的救我们?分明……”
话音刚落,魏良便瞧见了怪鸟扑腾着翅膀,似乎想要逃离这个孤岛。
殷长夏一手拽着鸟脚,又回过头,朝着唐启泽伸出了手:“拽着我!上来!”
唐启泽立即拽住了殷长夏:“就猜到你想搞骚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