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越发不敢招惹考核官,总觉得殷长夏比魏良可怕一百倍。魏良至少是这种表面上的,而殷长夏要做什么,谁都想不出来。
不然这可是恐怖游戏,谁t在这里发糖?
一定有什么深层次的含义。
地板上铺设着柔软的地毯,是刺目的红色,月光洒在了珐琅窗户上,照着幽长的走廊。
然而谁都顾不上这些美感,只是一味凝重的跟在莉莉安后面。
唐启泽和殷长夏跟在队伍最后,小心的交流了起来。
唐启泽小心的看向了最前方的魏良,忌惮的说道:“那家伙……”
他们的谈话声极小,又跟在最后面,离大队伍老远,并没有被人察觉。
殷长夏:“应该暂时不会动手,博物馆的展览会还没有开启,不过等到后面就不好说了。”
唐启泽压低了声音:“是因为前面要依靠考核官,来稳定规则吗?”
殷长夏唔了一声,看得通透:“他就是因为有脑子,我才会当着新人的面对他动手。”
唐启泽:“……”
有脑子,所以会考虑规则。
没脑子,就直接开冲了。
唐启泽忍不住捂脸,这也太狠了吧?为魏良的脑子点蜡。
聪明但又不是那种绝顶聪明的人,就会被这样玩弄。
殷长夏朝自己的嘴里丢了好十几颗糖,他贪心,包得满满都是,吃相犹如一只仓鼠。
唐启泽:“……”
啊这……
又不会有人抢他的。
殷长夏口齿不清的说:“小时候不吃快点的话,我哥就要藏起来了。”
结合他刚才冰冷的算计他人的模样,唐启泽可耻的被萌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