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长夏目光幽暗的看着他:“可你来凶宅,拜祭我的时候,还自言自语了好几句。”
任叔越发心虚,假装愤怒,想要越过这个话题:“好小子,你倒质问起我来了!想当初,你爸妈的丧事还是我帮你办的。”
殷长夏:“……”
两人继续朝前走着,气氛也变得僵硬。
任叔有些愧疚,一路都在偷看殷长夏。
他为人古板偏激,孤寡惯了,底下也没小辈儿,不知道该用什么态度来对待殷长夏。
本想找个话题融冰,哪知道张嘴就问:“那只尸怪怎么听你的?”
任叔问出口后,才一脸的后悔。
瞧他这张老嘴!
真是不该问什么,他就偏问什么。
殷长夏倒是不介意,如实相告:“我是她房东啊。”
任叔声音骤然拔高:“你当尸怪的房东?”
他突然一下子就世界观崩塌了,早年间走南闯北的知识和经历,瞬间在殷长夏这里碎成了渣渣。
还要什么常识?
常识就是个渣渣!
殷长夏:“是啊,她还欠我租金呢,现在没家当,暂时赊着而已。”
任叔整个老脸都麻木了。
凡尔赛本赛,你再来?
想到几个月之前,协会那群人,还说想请老前辈下山,给小辈们讲解一些宝贵经验,便寄来了许多的资料,想让他在其中挑选一个。
任叔看那些,也觉得时代不同了,人才济济,一时半会儿花了眼选不出来,就暂且搁置了。
现在和殷长夏比起来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