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笑?
自己的惨状,竟然令他发笑?
喜管家眼睛瞪得犹如铜铃大小,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名状的黑暗那般。
喜管家急促的说:“王!我才是你最忠实的仆人,你不能听那只鬼仆的话啊!”
宗昙漫不经心到了极点,视他为蝼蚁,右脚一直没有挪开,反而越压越紧。
喜管家不断退让,呼吸紊乱:“王,求你!我、我可以把鬼骨还给你。”
“不需要。”宗昙声音低沉,“我自己去找。”
可这岂不是更危险!?
喜管家有些搞不懂。
宗昙的语气里充满了兴奋和愉悦,仿佛自己主动加深难度,是为了享受危机而带来的快感。
喜管家被他这疯批的样子给震惊到了,他的头都被踩得变形,已经没有手段令宗昙回心转意。
喜管家眼白上翻,意识快要消失:“不……”
殷长夏悄然叹了口气。
喜管家真傻,宗昙可不是在维护他。而是觉得……喜管家对能够控制自己的人大呼小叫,这是对他的挑衅。
殷长夏想给喜管家一个痛快,怀里藏着的盘子碎片,还是之前在宴席上偷拿的。
拔出盘子碎片时,殷长夏不慎将怀里的手牌弄掉。
“……”
真不是故意的。
殷长夏弯腰捡起手牌,拍了拍上面的灰,“这东西可不能遗失了。”
然而这一瞬间的外泄,却令快要昏厥的喜管家又清醒了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