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在做什么?”厉成苍看到白楮墨衣领都被他扯得不成模样。

“我和阿墨……”

许阳州支吾着。

“正交流感情!”

白楮墨用余光瞥他:

要脸吗?

“你交流感情的方式,就是按着他,扒他衣服?你这种行为,法律上已构成犯罪。”

“……”

许阳州欲哭无泪,我特么没扒他衣服,他看向白楮墨,希望他帮自己解释一下。

白楮墨只是整理衣服,望着他,说了句:

“放心,我不会起诉你的。”

“人来得差不多了?”肖冬忆环顾四周,“先入座吧。”

苏呈和许阳州关系好,两人手指无意碰到,苏呈皱眉,“阳哥,你的手好冷。”

“降温啦,又到了取暖靠抖的天气。”

“你穿秋裤了没?”

“坚决不穿。”

苏呈咋舌:

“万水千山总是情,不穿秋裤真不行。”

“不穿秋裤,这是我的底线。”许阳州轻哼着。

而坐在不远处的厉成苍闻言,“你怎么还像个孩子?”

“我哪里像孩子?我都二十多了。”

“你不成熟。”

“我哪里不成熟?”

厉成苍:“真正的成熟,是自己主动穿上秋裤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你刚才说,人来得差不多了?还有人没到?”陆时渊已牵着苏羡意入席,看向屋内,圈子里的,几乎都到了。

“还有……”

肖冬忆话音刚落,包厢的门再度被推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