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是听到了脚步声,偏头看了眼。

目光相撞。

烟雾缭绕,灰白色,横亘在两人中间,好似一道屏障。

陆时渊穿过屏障,走过去,从他手中夺了烟,碾灭在垃圾桶上方的烟灰缸内,“什么时候又开始抽烟了?”

“你什么时候喜欢多管闲事了?”

“谢驭……”

谢驭把玩着打火机,没作声。

却听陆时渊说了句,“当年的事……我从没后悔过!”

谢驭手指收紧,攥紧打火机,刚点过火,打火机顶端有些烫手,下一秒——

“嘭——”一声,陆时渊被他按在了墙上!

谢驭上臂横压在他肩颈处,力道大得像是将他骨头都碾碎。

那双眸子,沉黑,隐有怒意。

“陆时渊,你特么真以为我不敢打你!”

谢驭每个字都好似从牙缝中挤出,说得咬牙切齿。

“我不会还手。”

“你……”

谢驭手已经握拳举起,却又迟迟未落下。

“陆时渊,你真是……”

“你这嘴硬心软的毛病,怕是改不掉了。”

被捏到软肋,谢驭气得牙痒。

用肖冬忆那上不了台面的浑话就是:

这两人关系最好时,只要一个眼神,都知道对方憋着什么屁!

反正闹掰时,谢驭曾经动怒到拿着刀杀到陆时渊面前。

某人就很淡定得看了他一眼,然后说了句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