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,陆时渊接到海城二院郑医生的电话,出了趟门,回到宾馆时,已是上午十点。
苏呈正在洗漱,瘸着腿,一副遭受千般虐待的惨状。
“你怎么了?”陆时渊皱眉。
“大概是昨晚运动过猛。”
苏呈瘸着腿走到行李箱前准备找衣服,颤颤巍巍得扶着膝盖。
弯腰蹲下时,大抵是腿部肌肉太过酸疼,还哼哼唧唧,要死要活。
“要不要我帮你揉一下?”陆时渊笑道。
“不用。”苏呈找了件衬衫和裤衩,开始艰难得换衣服,“之前谢大哥打电话,说要来接我,我看你还没回来,就拒绝了他,让他把地址给我,我们自己开车过去。”
陆时渊点头,“那你待会儿把地址给我。”
此时的苏羡意已经坐上了谢驭的车。
系上安全带,转头看他,“谢叔叔和我妈在宾馆吗?我们直接去餐厅汇合?”
“他们找了个两天一夜的旅行团,已经出发了,还给我们定了下午出去玩的景点门票。”
苏羡意皱眉,怎么母亲都没跟她提过,“那……中午就我跟你两个人?”
“不是。”
苏羡意稍稍松了口气,那就好,如果和他独处,自己怕会窒息而死,“你是约了朋友?在海城有熟人。”
“的确是熟人。”
苏羡意刚想说一句:您的交友圈真广泛,谢驭的手机就响了。
谢荣生打开的,无非是问他有没有接到苏羡意,又叮嘱他今天照顾好弟妹,絮叨半天才挂断电话。
谢驭打开导航,专心开车,苏羡意就没再开口说话,低头和室友发信息:
【日常窒息现场,不知道该聊什么。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