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苏崩塌之后的新秩序,全球紧密合作分工的自由贸易体系里,始终要面对这样的危机吗?

休息了三天,这些人又坐在了一起。

李家成已经缓过来了,但无比沉默。

可他的身板,明显脆弱了很多。

事实上,香岛这边跟着玩的几家,在这个大会客室里,确实是身板最脆弱的。

他们不像陶知命这些人一样,根基不在香岛,又在一开始通过其他国家的攻击获得了足够的收益。

陶知命闷声说道:“我这次投入进来的资金,最开始是200亿米元。在香岛这一仗打完之前,本来已经到了将近500亿米元。后面孤注一掷地再次投入50亿米元,如果9月的合约届时直接平仓,预计最后剩下的是220多亿米元。你们呢?”

其他人并没有多说什么。

他们的情况其实比陶知命要好一点,毕竟他们之前在其他各国布局更多。

“资产、现在持有的股份、期货……综合的账不算了。”陶知命寒声说着,“现在的问题是,本来该被我们赚到的钱,现在被香府和燕京那边赚走了!评估一下规模,应该超过1000亿米元了吧?”

“你有什么想法?”陶雅人问道。

“必须拿回来!”陶知命咬牙切齿地说道,“宙国、霓虹、泰国、新坡……不都需要重振吗?一起施压,发行国债,让夏国认购!凭借这些条件,吃下他们的更多资产!然后下一个战场,就是长线了,以后必须做得更加隐蔽!贸易关税、专利、宣传议程设置……以及,必须在夏国内地有更多的同盟力量,让他们以后不能这么齐心协力!”

李家成心情复杂地看着他。

凶相毕露说的就是这样吧?他是已经破罐子破摔了吗?但他的根基不在香岛啊!

重要的问题是:我怎么办?

陶知命也看向了他,眼神冰冷:“李生,你们怎么看?以后还能不能毫无保留地一起玩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