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田晴子只是勉强笑了笑,就走到上田夏纳旁边心疼地拉起她的手。

而上田正裕却走到陶知命身旁,脚尖在放在地板上的竹刀上轻轻一点一跳,就伸手握住了弹跳到空中的刀柄指向陶知命:“告诉我,你准备怎么做?”

剑拔弩张,老丈人没有提着真刀过来,但愤怒一点都不少。

陶知命苦笑不已。

上田夏纳刚才只是发泄一下情绪,而且还板着脸让他穿上护具,毕竟他还得出去办事,不能鼻青脸肿。

现在,大的要来了。

上田正裕的剑可是有准头得多,保准砍得他浑身伤痛,但穿上衣服又是一个笑得体面的好汉。

破天荒的,目前这样的情况,上田晴子却没劝阻,也没有和上田夏纳一起出去,让翁婿俩好好谈一谈的意思。

仿佛也想要看看丈夫砍这小子出口气。

于是陶知命就现场耍流氓了。

当他把护具脱完又准备脱上衣之后,上田晴子终于是没法继续留在现场,拉着上田夏纳离开。

上田正裕的脸就更黑了,这个家伙!

偌大的剑道练习室内只剩下两个男人之后,陶知命苦笑道:“虽然知道您是想问这件事怎么处理,但想出出气就先来吧,我已经有了觉悟了。”

上田正裕冷笑一声:“这一次,可不是练习。你已经修行了数年,我不会留手!”

陶知命拿起竹刀在手上掂量了一下叹道:“那您也不能打脸,就……只受这一条束缚吧。”

上田正裕咬牙切齿地盯着他,目光停留在他胸膛上的那道疤上,眼神微微一恍,虽然又再次冷冽起来:“开始吧!”

起居室那边,跪在地的多了两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