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大人。”来人进来之后,看了一眼平野隆雄却没说话了。

岩崎藏之介点了点头,那人就走到了他的旁边,在耳边悄悄说了些什么。

“什么?”岩崎藏之介脸色一变,骤然转头看着他,“确实是这么说的?”

“是的,一字不差!”

“……你先出去吧。”岩崎藏之介脸色阴晴不定地站在那,手指头放到了嘴里无意识地咬着。

平野隆雄知道,这是他思考为难事情时候的习惯动作。

他没有开口问,因为不确定该不该问。如果自己该知道,那么岩崎藏之介会告诉他。

“……因为上田正裕对陶大郎的抗议,东京大学刚才由学生部的户冢圣峻带人对陶大郎进行了情况问询。”

平野隆雄见他开口了,才问道:“发生了什么变故?”

“没有特别的变故。但是……”岩崎藏之介的眼睛微眯,“陶大郎居然对户冢圣峻请求查阅上田谦太的资料。”

平野隆雄心里一惊:“他知道了什么?”

“说是上田正裕的女儿告诉他的,上田谦太不是远足遇难的,而是自杀。”岩崎藏之介坐回到了沙发上,但仍旧咬着手指甲,然后放出来说道,“上田正裕把女儿锁在家里,到底是什么用意?”

“岩崎大人……”平野隆雄不禁往前倾了倾,“既然这个名字被他宣之于口了,那么,显然是想用这件事达到什么目的。上田正裕要求学校开除他,是不是因为陶大郎问到了那件事,上田正裕担心他会像之前那样,把上田谦太曾经参加过赤-军的事情抖露出来?或者以此为要挟,逼迫上田家做什么?”

岩崎藏之介冷冽地看向了他,平野隆雄心里一惊,低头说道:“是我失言了。”

“不是这么简单。”岩崎藏之介收回目光之后,放下了手,“不管他已经知道了多少,既然明确地问出了这个名字,那就至少知道与我有关。现在新的问题出现了,陶大郎在东京大学问出这个信息,上田正裕会认为这是我们告诉他的,而我们却也得确定,是谁告诉他的!”

“住友那边……有知道当年事情的家主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