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就算樊璞和傅皎皎不是气愤之下说出那样的话,他也是有所怀疑了。
毕竟她善妒,给自己下药,背地里使些上不得台面的小手段,这跟记忆里那个美好的让人难以不心动的阿喜相差甚远。
怀疑的种子本就种下,而傅皎皎的那些话让它生根发芽。
“那你找她说什么?”阿喜强自镇定地问道。
“问一些过去的事儿。”
“过去什么事儿?”阿喜的声音微微有些颤抖。
“我和她的事儿。”
阿喜的呼吸急促,笑容僵硬,“那她跟你说了?”
“嗯!”夜千重不动声色地观察着阿喜。
阿喜扯开一抹笑容,“你这是后悔要跟她退婚了吗?”
“阿喜,我有种感觉,我好像之前就后悔过一次了。”
阿喜的呼吸一顿,猛地看向他,“你……你在说什么?夜大哥,我怎么听不懂呢?”
夜千重神色严肃,“是吗?可我怎么记起来我好像前不久才刚刚要跟她和好呢?”
阿喜轻咬着头,笑容极其的不自然,“怎么可能?你又没有第二次失忆,你回京后,从来没说过这样的话。”
“是吗?”夜千重问道。
“是啊,我……夜大哥,你是怎么了?”阿喜紧张地问道“今天的你好奇怪啊,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?我去给你煮一碗安神汤吧。”
夜千重看了看她,然后没有拒绝。
他也需要点时间消化下阿喜的反应。
从她的反应里他知道,他的怀疑没有错,傅皎皎更没有骗她。
阿喜的确有问题。
阿喜的动作很快了,没多大会儿功夫,安神汤就摆在了自己跟前,夜千重看着神色恢复正常的阿喜,端起了碗。
阿喜盯着他看,“尝尝吧,我亲手做的。”
晚就在嘴边,可夜千重却突然放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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